此时躲在树后那个眉间有刀疤的男人,紧张得悬吊起嗓子,早就把信号干扰器关闭了,生怕南婠和贺淮宴起了疑心往这边来。
女人的声线轻轻淡淡,却是很笃定的语气,贺淮宴思忖了几秒,蹙眉问道:“你真的有等我很久?”
南婠翻了个白眼,说:“不然呢?要不是为了找你等你,我早就回露营地了”
说完,她转身往露营的方向走着,不懂男人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相信她说的,而是在纠结她解释的真伪。
有够心力交瘁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无言,约莫过了半小时,一前一后回到露营地的天幕。
贺津礼瞧着贺淮宴和南婠的状态不对,好像头顶都团着气,他问男人:“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和弟妹吵架冷战了?”
贺淮宴答非所问,胸口堵着郁气,道:“二哥,陪我去那边抽根烟”
贺津礼调侃道:“抽什么烟,你要是觉得冷战难受,就主动低头哄哄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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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婠回到了帐篷里休憩,取下发绳,脱掉登山服的外套,露出白色的修身背心,随即翻出充电宝给手机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