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面色平静,两指捻着粹心针,并没有理会此时衡旺那怪异的表情,便立时伸出手来,向下一扎。
他的手法,若是只看手而不去看面庞的话,定是会把这施针之人,与在此道浸淫多年的妙手联系在一起了。
“我这还是头一回知道,施针连衣服都不脱的。”
“就这么隔着衣物扎了下去,他以为自己是谁,弘农堂第一妙手吗?”
“要知道,每一个人的身躯都有着细微的差别,隔着衣物施针,其难度之大,简直让人无法想象,纵然是对人之身体烂熟于心的妙手,也根本不敢如此自大。”
“他这一针下去,能否扎得透还是两说的事情,毕竟衡大人的盔甲,那也是不好穿过去的。”
眼见沈江竟是如此行事,众人便更加眉头紧皱地议论了起来。
千万不能出事啊,可这小子怎么看着如此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