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先生。”
“这还差不多。那么现在像位埃及小绅士一样,跟费舍尔先生道歉吧。”
“我很抱歉,先生。”
受到安抚的费舍尔呵呵一笑,表达了自己的大度。
从乌斯库达出发的渡轮挤满了周日返程的自驾旅行者,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才乘上船。我将车开到希尔顿时,利普小姐和米勒已经在酒店门口等候。米勒如狼似虎地咧嘴一笑,跟之前一样,抢在利普小姐前面钻进车里。
“你们还真是悠闲。”他的话没有特别的针对对象。
“渡轮人太多,”哈珀回道,“你们下午过得好吗?”
回答他的是利普小姐,只听她说:“给狗穿衣吃饭。”这是我昨晚上听到米勒发笑时说的话,我很想弄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珀朝她点点头,然后道:“我们回别墅,亚瑟。”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弥漫着一种紧张感,不知道是谁在等着向谁报告。等到下车时,哈珀从地板上捡起纸盒,然后转过来对我说:“今天就到此为止,亚瑟。”
“明天什么时候出发呢,先生?”
“我再通知你。”
“先生,车上全是土,这里没有合适的水管。我想找个汽修厂去洗下车。”
“去吧。”他一点儿都不在意我做什么。
我将车开进萨热耶尔,找到一个可以洗车的汽修厂,把车放下,然后去了一家咖啡厅。我要了杯酒,喝完后开始给图凡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