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淅川一见儿子被打,不由得埋怨郁如烟道:“当初我劝你,不让你把你那堂兄带进宫里来,你偏不听,如今竟惹下了如此大的祸患,还连累了咱们的澜儿。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胸中有韬略,笔下有文墨,论计谋手段,均是一等一的。唯独就是一点,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当年要不是你为了一己私仇,骗郁德全进宫净身,怎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郁如烟冷冷地瞪着虞淅川,道:“你说完了没有?这般事后诸葛有何用?联合朝臣弹劾刘瑾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你有埋怨我的时间,还不如想想今后之计。”
郁定澜道:“爹,娘,你们就别吵了。”
郁如烟用指甲在自己的臂膊上生生划出了一道血痕,缓缓地道:“此事是我错了,对待非常之人,岂能用寻常之法?凡世间坚不可破之物,唯反间可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