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我以为在任何一个行业做到前列的人,都应该有一种美好品德,那就是厚脸皮。你主动上门,亲过一轮,还觉得不好意思,多少有点假。”
“因为没料到你会刚洗漱完就开门。晚上,浴袍,私密空间,再加上亲吻,连起来很危险。”
晏丞口吻平淡道,视线落在她眉眼上,光明磊落,说的话却指向某些暧昧地方。
说得钟九音顿了顿,低头看自己浴袍的领口。
“是挺危险,”她把领口拢紧,“你之前说以我们的关系就得遮严实点。”
晏丞反射性反驳:“那是在一起之前说的话,你还记这么清楚。”
“那意思是现在不用遮这么严实了?”她感叹着说出后半句,“你可真会玩儿啊。但我暂时吃不消,你别想了。”
“……”晏丞突然觉得单纯接吻不交流也挺好,起码可以堵住她那张嘴。
交流有什么用呢,这个棒槌只知道亲亲亲,当男女朋友了还只知道亲,都不打算对他多一点了解。
钟九音不清楚自己的棒槌之名,嘴上你来我往几句,又往前蹭,勾手指让他再亲。
晏丞亲了,还趁机轻咬一下泄气。
她“嘶”一声,捂着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