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茗从小便看透了赵姵的那副嘴脸,如今到了简王府,自然也把这一众人等都当成了赵姵的翻版,心中明知他们面上做着一套,心里想着一套,却也麻木了,内心毫无波澜。
再说得了北堂黎今日的嘱咐,她心中倒也没有压力。
“要同我大褚贵族周旋的确不容易,不过,他们自知拿捏不住我,定然不会从我这里下手,而会从你这里来做文章,你也不必生惧,只管放心大胆,不需给我留面子。”这是他们来时,北堂黎在马车里对她说的。
王府宴会男宾女眷分开,男宾坐上首,女眷列下首。
白鹿茗自打和北堂黎分开而坐后,除了简王妃在落座后朝她微一颔首,便再也向她无人问津。
不过无人问津对她而言是好事,她也乐得自在。
简王北堂云迟与晔王北堂黎相对而坐,简王右下首坐的便是白鹿茗提过的那个荒唐王爷——定王北堂卓音。
他们三人虽是叔侄,可从年纪上看,所差无几。
晔王北堂黎自不必说,十七岁时出征乃至二十二岁负伤归来,两次皆惹得京都万人空巷,只为一睹这位俊美王爷的风采。
不得不说,五年来的沙场历练在那张清俊面庞上雕琢出了另一番刚强坚毅的风味。
不像另外两位王爷,细皮嫩肉的,姿态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