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豹撇了撇嘴,讥讽道:“好,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两大堂口的持剑者皆穿青衣,手持利剑,双双走上高台,拉开架势,正欲开战,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打乱他们的动作。
“不好了,堂主,剑奴们暴动,逃跑了。”
盛家骏正在气头上,瞪了报信者一眼,喝道:“把话说清楚,少大呼小叫。”
“剑奴们跑了”,报信的灰衣剑童一紧张,说话颠三倒四,“跑了一千多人,剩下的剑奴睡得和死猪一样,不知道谁干的,封印破了。”
盛家骏本想拂袖扫开这名剑童,转念一想,这人又不是白痴,不可能在重要场合开这类玩笑,奴隶所的剑奴可能真出了问题。
“陈堂主,麻烦你去奴隶所看一下。”
陈华生站起来微微颔首,随后身形一闪,用影遁前往奴隶所。
比赛照常进行,但盛家骏心里七上八下,云豹趁机说风凉话。
“盛兄,剑奴乃一群卑微的奴婢,难道他们还能反了不成?如果你们流火堂的奴隶全跑了,岂不是丢进天策的颜面?”
“住口,云豹,你少幸灾乐祸,谁说我们的剑奴跑了,或许他们只是偷懒没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