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小货郎的嘴还真硬,楞是不说为了啥,只说是看上老牛家的闺女了,又没钱娶,就想不花钱地带着人家闺女跑。
哎哟,您不知道呀,老牛那个气啊,恨不得一刀跺了这无良的小货郎!可偏偏老牛家的闺女认死理儿,说是小货郎死了她也不活了。谭少爷,您说咱这事该咋办呀?”
年掌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最后问咋办?可是谭墨也不清楚咋办呀,便看了眼香玉,问道:“香玉,你怎么看?”
香玉是真将这事听在心里了,眉头紧蹙着,反问道:“年掌柜,那个小货郎跟牛师傅的闺女是怎么认识的?还有那个小货郎和牛姑娘认识多久了?没有问他喜欢牛姑娘哪里?还有,你们没问过牛姑娘为啥要跟那小货郎走?”
“这个,还真没。”年掌柜想了一会儿才道,经香玉提醒,这才觉得他们将这事想得太过简单了。
香玉又道:“这个要问清,特别是问那个小货郎,弄清他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些啥人?知道后再派人悄悄地去查查,要是真的说明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若是假的?那么这事儿可能不简单。
还有,牛姑娘现在不要逼她,一个姑娘家脸皮薄。等我们从县里回来后就把她接到谭香园吧,我来问。不管怎样,一件事的发生总归是需要理由的,这世上不存在偶然。”
说到最后,香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似感叹,又似经验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