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过来,在徐烟拉着她手的手背上轻拍了拍,露出一抹不肯罢休的冷笑来:“徐小烟,你怕我得罪了新贵郁总,我不去惹他就是,可谁对你动的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徐烟拉不住薄一心,她丢下一句话,气冲冲的就去了。
郁南行这会儿,人在一间逼仄的废弃厂房。
周遭灰尘扑扑,凌乱肮脏,可他一身挺拔清贵,骄矜的模样,倒好像天神降临,立在这样脏乱的环境中,连身边三五米之内都显得透亮高洁了。
地上趴着一个男人,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耷拉凌乱,他身上的西装外套都破了好几个口子。
仰头看向背光站着的郁南行,他试图站起来,结结巴巴喊了一声:“侄,侄女婿。”
膝盖上被人踹了一脚,又跌了回去。
徐礼额头上的汗直往下掉,想跑,四周都是郁南行的人,他怎么可能跑得掉。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当”,一声,是一把匕首,丢在了眼前。
“侄女婿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