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他内心和基因产生了截然相反的两种属性。
……
“我算是人类，还是星兽？”
孙继斌被召到生物研究院，准备配合异化基因实验，等待抽血的时候，他和方源闲聊起来。
“这得看你，你觉得自己是人，那就是人，你觉得自己是星兽，那就是星兽。”方源感觉得到他的迷茫，但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孙继斌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生物研究院配合实验了，事实上他基本上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已经习惯这个过程。
“我倒是愿意相信自己是人类，但这样当人，没有任何意义。”他低头晃了晃手腕上的星力镣铐。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随便实验数据证明他不受脑兽电磁波控制，但安全起见，相应的防护还是要做的。
即便不戴星力镣铐，他也不可能回到部队去，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