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道，“姜氏内部的模特可没几个，质量也是参差不齐。”
到底不是真们的模特公司，就算是有不少的资源和事情，姜氏自己培养的那些模特却根本不够姜氏用。
傅时承倒是不意外姜氏自己的模特是这个样子，因为傅氏跟姜氏也差不多，他们这些服装公司有自己的模特和旗下的挂名分公司，却很少有做出来名堂的。
更多的时间，他们都是挑模特公司的模特。
方便省心。
姜青柠跟傅时承说了不少，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放松的感觉，“抱歉，让威廉先生等了我这么久。”
“没事。”威廉朝她摆了摆手，根本没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不过威廉却跟她问了一句，“你觉得她们两个谁适合这个礼服？”
不需要威廉解释，她就知道威廉说的是这段时间制作出来的那个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