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师父当年之所以辞官,就是跟他有关。”宋瑧说道,“论辈分,他是我的师伯,我不该说他什么,可我这个人你也知道,有一说一。
他门下弟子众多,但多数是腐儒。
他这个人又向来爱惜名声,一旦知道徒孙被人‘欺负’,势必会动用儒门之力……
算了,可能是我看不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才会这么想。不过你心中最好有数,免得到时候人家找上门来,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王默听后,便点了点头,满脸感激的说道:“宋大哥,多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使我有所防备。”
“其实,我身为儒门中人,不该跟你说这么多的,但我就是管不住我这张嘴啊。”宋瑧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说道,“释道儒三家,儒家弟子不比其他两家弟子少。
但多年以来,儒家弟子要么隐居山林,要么热衷于做官,极少参与江湖中事。
两百多年前,当时还不是元朝皇帝的忽必烈召开了两次佛道大会,两次都是佛门获胜,道门落败,道门一度低迷,而儒门中人曾列席盛会,作为旁听。
但因为这两次大会是由蒙古当权者召开的,所以儒门弟子根本说不上话,即便说了,也没什么用。
自那以后,儒门一分为二,要么为蒙古人做事,要么隐居不出。
几十年后,天下大乱,儒门弟子频频现身江湖,出了不少高手,最厉害的当属‘文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