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巴杨第二次说起祥裕行,陈秋听巴杨不像是在开玩笑,将热茶饮下,清醒了几分,冷笑道:“你倒是说说该如何把祥裕行夺过来,别看我哥胖成了球,我要跟他打架还真不是对手。”
巴杨不知陈汉的底细,对陈秋表现出的怯弱很是鄙夷,脸上笑吟吟地道:“刚才陈爷说家中来了伙郑客,现在城中正在抓拿奸细,如果陈爷到城防衙门出告令兄暗通奸细图谋不轨,那祥裕行不就成了陈爷你的了吗?”
陈秋惊出一身冷汗,连连摇头道:“不行,那我哥不就完了吗,我不能害了我哥。”
拿起粒葡萄,巴杨慢条斯理地剥着外皮,道:“陈爷您好好想想,你偷拿两万枚金币的事可瞒不了多久,一旦被令兄发现,你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事后令兄肯定要把你送回郑国去,陈爷手足情深让我感动,就是不知令兄是否像陈爷一样。”
巴杨的话有如放在美酒中的毒药侵蚀着陈汉的心,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酒壶,丢掉壶盖往嘴里倒。耳边又传来巴杨满是诱惑的声音,“陈爷,您要是不想害令兄,在出告的时候不妨说令兄也是受人蒙骗,我到时候出面说说情,令兄顶多吃点苦头就能放出来,到时候祥裕行就要变成陈爷你的了,陈爷可不要忘了我的好处,多少给我点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