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最后老师也没了招,只能让他先停课三天。
他一回家,年级上又传起流言:“陆潮生肯定喜欢赵思珑!他嫉妒赵思珑给陶译屿写情书,这才加害于陶译屿。”大家吹得一板一眼、有模有样,不想身处流言中心的陶译屿也没点自觉性,下晚自习的时候居然主动在校门口堵住了赵思珑。
“喂,你跟陆潮生关系很好吧?”昏黄的路灯下,他淡如秋水的眼眸泛着光华,“他回去忘带书包了,你帮他带过去吧。”说着,他便递来了陆潮生的挎包。
赵思珑一头雾水,疑惑这陶译屿脑子是不是摔坏了,但碍于校门口路过的学生都在向他俩的方向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不敢开口多跟陶译屿交谈,只能迷迷糊糊地接下了挎包。
放学的人潮退去后,人烟稀少的小巷稍显清冷。
似乎是年岁已久的关系,两边已经露出红砖的墙壁散发出陈旧的味道,几棵歪脖子树也毫无生机,赵思珑推着自行车往里走,刚要走到“造型魔发”门口,就听见了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以及陆潮生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你就是个窝囊废!除了剪头发,你还会干什么?怪不得你老婆不要你!”
赵思珑蒙了,与此同时,一只拖鞋“嗖”地从店里被扔了出来,力道之大,打到歪脖子树上让整棵树颤动不止。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的她连忙扔下单车要往店里去,没想到刚跑到店门口,就被一个刚扔出来的塑料水杯砸中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