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白芍试探着问道。
“不。”燕殊轻轻地摇了摇头,。
黑暗中,他低声唤道,“阿殊……”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有人叫他燕殊,有人叫他四皇子,父皇母后叫他殊儿。
只有她,叫他阿殊。
这是独属于她的名字。
一刹那,燕殊这些天的疲累好像找到了倾泻口,他用额头抵在她的锁骨位置,哽咽着“嗯”了一声。
“阿殊……”白芍听出了他的哭腔,有些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却被他抱的更紧了。
她松开他的腰身,两只手慢慢的,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脸,轻轻摩挲片刻之后,她用指腹替他拭去了眼底的泪水。
“卿卿……”许久之后,燕殊才哑着声音道,“你信不信我?这一生,定不负卿。”
“我信……”白芍抱着他,没来由的坚信。
“谢谢你相信我,真好。”燕殊微笑着,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可是,现在是国丧期间……”白芍有些担忧。
偷欢没事儿,可若是在这期间怀了身孕,可就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没事……半个月前,我们本该圆房的,那是我们的新婚之夜……”燕殊堵住了白芍的嘴,辗转反侧,耳鬓厮磨。
白芍心底犹疑。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燕殊贴身近卫的声音传来,“陛下,陛下,不好了,大皇子逃出了大燕国土内,往苍周的方向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