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谢景天平时的口味不太一样。
裴先岐伸手在他眼前挥挥:“醒醒!”
“哎!”谢景天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漂移,“刚才说到哪儿了?”
裴先岐问:“你是不是又有新目标了?”
“……没有,我没这个想法。”谢景天又往收银台瞟了几眼,有些纳闷道,“其实我也没觉得那姑娘有多好看,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喝了口酒,慢慢道:“就是觉得很顺眼。”
让谢景天感觉顺眼的姑娘结完账,跟同伴们一起走出饭馆,其中一人嗓门很大,问她:“陆仪,你怎么回家?”
陆仪转过头,笑起来好像有光。
谢景天看呆了。
裴先岐却陷入沉思:“这个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A市另一边,强行被脱单的郁藻跟同事吃完饭就回家了。
刚才多喝了两口汤,现在撑得不行,下了地铁后她决定徒步走回家。
走了大约三分钟,她隐隐觉得有些怪,好像被人跟踪了似的,可是回过头,只有稀稀疏疏的行人,并未发现可疑人士。
她住的不靠近闹市区,越往那个老小区的方向去,行人就越少,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明显,郁藻不由得加快脚步。
虽然是春天,天气预报也说今天开始升温了,郁藻却还是觉得冷,尤其是现在。她裹紧外套,不动声色地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派出所,可是手机已经没电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