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清就这样坐在躺椅上注视着她,下一秒,他对她摊开右手的掌心,无声地说:
“过来。”
林颂音对上他的视线,犹豫着将手递给他。
林颂音想,至少在清醒的时候,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任何答案,她知道自己会这样走下去。
但是现在,她在法国,她有点醉。
柏泽清面前的桌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他的身侧。
他攥住她的手,很快将她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林颂音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锤了一下柏泽清的胸口。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柏泽清像是感知不到痛,左手环在她的腰上,右手很自然地按在她的小腿处。
“还酸吗?”
他的指节有力地按在她的小腿肌肤上,林颂音发现自己腿上那阵抽筋的酸胀已经褪去,被另一种更为酥麻感所代替。
“不酸了。”
柏泽清沉沉地“嗯”了一声,又按了一分钟后,就让林颂音在他腿上那么坐着。
他用环着她腰的左手从身侧的桌子上抽了一张湿纸巾,随后,一丝不苟地将自己右手的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擦过。
拇指、食指、再然后是中指。
和那晚进去的顺序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