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薛氏,他想利用我当棋子,我便将计就计,我要打败他,要他再不能觊觎你半分,也要他为自己的报复之心付出代价。九哥,我不许任何人伤你半分。”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费心的。我与他也都命不久矣,这是薛家的遗传病症,男嗣皆活不过三十,你早就知道的,是吗?”
我点点头,看着九哥消瘦的脸颊,伸手替他拂了拂额际的发,碰
到他因消瘦而突起的颧骨时,到底还是忍不住酸了眼眶。“别人都当你的香中有毒,是害人的,却不知,这几年若不是你
以香入毒,以毒攻毒,我早已不在人世。绍容流着薛氏的血,也一样!”九哥轻声说着,抬腕轻扶着我的脸颊,那已满是倦怠的眼微微眯
着,一寸寸打量着我的脸,我的眼。“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我的一位故人。”“九哥……”
我轻唤他,泪自眼角溢下,被他接在指间。“九哥,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我流着泪问他,因为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