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杭微微笑着，说不上是苦笑还是叹气。
江浸月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宗煜。
为什么会最后选择李宗煜，江浸月觉得，好像是宋子杭说的这件事情，又好像不全是。
她喜欢李宗煜，不过自己心智一直在摇摆，但即使是不确定，也从未想过除了离开或者待在李宗煜身边的第三条路。
现在想想，她其实，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人，就好像除了他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了第二个男人。
“但真正让我震动的并不是这件事。”
宋子杭又开口。
江浸月收回了目光，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的宋子杭。
宋子杭把杯中已经凉透的茶水倒进了旁边的水桶内，一边添茶一边说道。
“娘娘或许有所不知，王爷为人坦荡，绝不会背后妄言人语，所以他应该没有跟你说过，宫变那一日，我曾拿着我父亲手中的所有兵力，跟王爷换一个你。”
“……”
还没等江浸月反应过来，宋子杭便笑着说道：“娘娘能猜到，王爷那时候与我说了什么吗？”
“说…不换？”
江浸月看向李宗煜。
李宗煜挑了一下眉头，淡淡的说了句：“当然不能换。”
看样子她猜的差不多？
“王爷那时候可没有这样大的底气。”
宋子杭久违的笑，调侃道：“王爷那时候的话，我一直记着，他同我说，我是用你换得江山，那他并不值得你托付，他待你如珠似宝，却并不会把你直接归属为他的所有物，你拥有自由的人格，我们都不配替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