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杯震碎的声音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风澜衣听得一清二楚。
这狗男人十多天不理自己,她都拉下脸想跟他好好沟通了,这一上来就捏碎杯子,是想给她下马威吗。
行吧!
谁离了谁不能活是怎么样。
风澜衣将话题往回拉,接着对身边两位陪酒的姑娘道:“哈哈,其实方才我的那些话只是开玩笑的,你们千万别当真。”
“我是觉得那相公若是执意闹别扭,这做妻子的也不用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毕竟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尤其是在这花楼,男人多得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风澜衣大手一指,指中楼下那桌也在喝酒的男人,那男人有些特别,生的好看,也不让姑娘作陪,只是听台上的蝶衣姑娘唱曲儿。
陪着风澜衣的两位姑娘见风澜衣似情绪不稳,也不再发表各自的意见,都端着酒杯往风澜衣身上靠:“公子说的是,来来,我们还是继续喝酒。”
“不用,你们自己酒,我去楼下找那位公子。”风澜衣各自塞了两片金叶子在这两位姑娘手里,施展轻功下到二楼,坐到那位公子旁边。
公子看了过来,生得可真是唇红齿白,比姑娘还要好看三分,就是年岁小了一些。
“这位公子,有何贵干。”这公子被风澜衣吓到了。
风澜衣举了举一直没有放下的酒杯道:“我姓风,交个朋友,这位公子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