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跟在周芸贤后面去了。
尤氏心急不已,对翁氏道:“娘啊,您都不管管弟妹么?她连吃饭桌子都掀了,这眼里还有谁啊!”
“你没看芸郎心情不好。再有她明日要去燕将军府帮燕夫人做衣服,今日不便打罚她,只等五日后她回来,定要严厉惩罚她!连同毁去画作一事,一起惩罚!”翁氏切齿言道,“谁不知大体破坏了芸郎的大事,老身第一个不饶她!”
尤氏莫名缩了缩脖子。
进到卧室后,周芸贤立在窗前静静的站着。
沈江姩进屋便靠着桌子站着,“是因为画的事情要责罚我吗?我不知道那画是怎么破坏掉的。我也会查一查幕后是谁在捣鬼。是不是府里有人容不下我,故意搞我,等查清楚了,你给我个说法。”
周芸贤疲惫道:“不是画毁掉这件事。”
沈江姩怔了怔,“那你叫我过来做什么。”
“没事不能叫你过来?你越发冷淡了。”
“腰花被你娘拉走,我热情不起来。”
周芸贤回身过来,拉住沈江姩的手,就那样重重地握着,“娘子,我遇到大麻烦了,你就别计较腰花了吧,娘给了我生命,培养了我,她过分些无可厚非。我迈不过去这道砍的话,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将一事无成,在上京再无我立身之所。我寒窗苦读,苦心经营二十载,将毁于一旦,往后过年都没脸回禹州大义乡探亲。”
“培养你的是我父亲。”沈江姩垂着眼睛无话可说,他难道还想迈过去这道砍么,有她在,她觉得不可能,这砍只会越来越大,“你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