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儿不舒服吗？”他听到杰萨利在问。
“没有。”尼古连卡回答，又躺到靠枕上去了。“他很善良，是个好人，我喜欢他，”他这样想着杰萨利，“还有皮埃尔叔叔，他是个多好的人哪！还有父亲呢？父亲！父亲！是的，我一定要做出让他非常满意的事情来……”
[1] 西斯蒙第（1773—1842），瑞士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
[2] 普鲁塔克（约46—约126），古典共和理想的捍卫者，所著《希腊罗马名人合传》，记载了一百五十多位希腊罗马著名人物的活动，深刻影响了当时罗马帝国和近现代西方世界一大批思想家、政治家和文学艺术家。这里大概指的是他的用法文出版的插图本名人传，其中有古代统帅和将军戴着头盔的肖像。雅斯纳亚·波里亚纳图书馆收藏了巴黎出版的普鲁塔克五卷本著作。
[3] 穆茨·塞沃拉，古罗马传说中的英雄。伊特拉斯钦国王攻打罗马时，他前去行刺，被捕受审时把右手伸入祭坛烈火中毫不畏惧，国王见他勇敢，释放了他，并撤走军队。
第二部
一
历史是一门关于各个民族和整个人类生活的学问。直接抓住某些字词来理解历史——不要说整个人类的生活，就是一个民族的生活，叙述起来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