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对。”陈志安晃了晃手指说,“能够不留下伤痕的手段,至少有几百种,验伤不能说明什么。”
“不,陈大人错了!”
赵飞扬早就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由冷笑一声:“无论内伤外伤,太医院都可以验看,陈大人既然提出来了,为何不敢试试?”
“无所谓敢不敢,只是没必要。”
赵飞扬都这么说了,想来还真可能没动过刑,如此再纠缠下去没有意义。
只是陈志安不知道,陈渊的确没有被刑讯过,可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吃,甚至不想再听见红方、腐乳这几个字了。
赵飞扬微微一笑,一切胸有成竹。
这时候,赵一凡在龙椅上也特意开口问道:“陈大人,口供没有问题的话,陈渊这件事,你看应该怎么办?”
“当然是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陈志安冷着脸,道:“陈渊刚刚接手禁军左营,他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就放弃自己的前途,这说不过去。”
不愧为是内阁大人,陈志安的表现非常冷静。
这一点,赵飞扬也颇为佩服。
只是他今天的表现并没有太出彩的地方,因为陈志安这些用来辩驳的这些话,赵飞扬早就猜到了。
轻轻一笑,赵飞扬将目光投向赵一凡。
刚才,为什么两份折子赵一凡只给了陈志安一份,就是因为另一份奏折里,还有赵飞扬专门写给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