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却幸好提早一步脱身,都是命。”盛明宇呼哧呼哧地一边吹着气掰开了一个番薯,露出内里烤的橙红莹润的瓤,忍着烫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烫的龇牙咧嘴。
他一边说:“就是可惜了秦怀义,他是咱们这些贵族子弟里最有出息的,好容易可以通过读书改变庶出的命运,没想到就这样断送了。”
“他打了冯淼的事到底无人知道吗?”晏长风重新坐回火盆前,正要炭中取番薯,便见裴二将半只掰好的递到眼前。
她愣了一瞬,在接与不接中犹豫。
“烫。”裴修捏着滚烫的番薯,手指泛红,眼神中裹着那么一丝丝的无辜。
那意思仿佛在说,我都烫成这样了你忍心不接吗?
晏长风见不得人这样,无奈接了裴二的好意。
裴修嘴角微扬,回答她的问题,“本来是不知道的,醉红尘经常发生命案,一个也传不出去,但他自己说了,就在琼林宴上,还把醉红尘的肮脏说与圣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