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不在，大约是谁都不想见。
上午十点，秦禾再次从徐家走了出来。
正遇到两个女佣出门。
秦禾躲到一旁，等两个女佣走出一段距离，才上前。
“秦小姐？！”女佣有些惊讶。
秦禾扫了一眼女佣身上的油渍，徐挽挽的母亲有洁癖，如果是在客厅或者卧室打扫的女佣，不会让身上沾到油渍。
这两个人是厨房的。
“你们好。”秦禾笑道。
两个女佣立刻鞠躬：“秦小姐好！”
“我正好打算去看挽挽，前两天去，徐姨都说挽挽不在家，今天特意来得早了些，你家小姐在家吗？”
秦禾笑着问道。
两个女佣对视一眼，明显是心虚的表情：“小姐她，她不在家。”
“这样啊，那她去哪了？”
两个女佣停顿了半天，没答上来。
秦禾笑着，从包里摸出了一沓钞票，塞到两个女佣手中：“我和挽挽的关系，徐家都知道，我只是担心她，想知道她去哪了。”
一个女佣看着那沓钞票，犹豫着：“夫人不让说的——”
“没关系，你和我说了，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