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爷是前五,自然是禀膳生员了,不知前后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照样进京赶考?”
“不然……”陈初六摇摇头:“禀膳生员中也有区别,甲榜十二人,唯有第一名,能直接入贡。瞧见没,就是那个萧贯,他明天参加完簪花宴,便能去国子监备考,只等恩科常科一开,便能直接参加省试。但后面的那十一个,还得再参加一次考试,取得入贡的资格,先去国子监读三年书,让国子监给一个发解的机会。或者待在州学里面,等发解。”
“嘶……”陈长水头都大了:“咋还有这么多事情,幸好我早没读了,要不然非得愁死不可。”
“唉,事情本不是这么麻烦的,但这州学县学的规模日渐增大,读书人日渐增多,地方学政不得已故意弄出来了这么多道道弯。”陈初六笑道:“我若是考了第一名首魁,倒是轻松了,不尴不尬,落到了第五。”
“那少爷想好了怎么办吗?还是去请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