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这样一说,侯夫人也心动起来,她也有两年多没有回娘家了。
但侯夫人稍稍考虑了一下,还是道:“外祖母家有些远,等明年开春,娘再带你们过去。”
眉眼稍微敛了敛,伸手点了点云妙宜的脑袋,“过几天你叔伯他们要过来,到时候别跟个孩子似的整天闹脾气,该开口喊人就开口喊人,别惹的你父亲生气。”
侯夫人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因为云妙宜对于这两个叔伯以及堂兄堂姐的全都喜欢不起来。
父亲从前家里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后来行军打仗拿命去拼才得了点圣上的欢心,得了这个云阳侯来当,结果叔伯婶娘们全都拿着父亲当成摇钱树来看,每次来都像是打秋风一样,装的盆满钵满的回去,并且还阴阳怪气一番说云阳侯没良心,不管自己两个兄长的事。
问题是要如何管呢?大叔伯整天趴在赌桌上,一天到晚的不是酒就是赌的,还还意思整天嚷嚷着让给他谋个一官半职当当。
至于二叔伯则更是奇葩了,恨不得张扬的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云阳侯的兄长,有次被几个酒肉朋友吹捧了一番,有些膨胀的想要纳妾,结果二婶娘直接把他的脸上给他挠出了几条血道子来,然后来找云阳侯算账,让他评评理这个妾能不能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