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这事儿,就是必定要办的了,那么问题又来了,自己若是真贯彻下去,那些读书人,甚至庙堂上许多有瓜葛的同僚,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古朴顿时感觉到,自己现在竟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小小一份章程,竟是将自己逼到了绝境之地。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你娘的日子没法过了,官不聊生哪。
背着手,在这公房里来回踱了不知多少步,却也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最后他怒气冲冲的道:“来人,来人……”
外头一个书吏匆匆进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古朴瞪大眼睛,像是要吃人,这书吏被古朴差遣了这么久,从不曾见过部堂大人如此的失态过,于是连忙低垂着头,陪着一万个小心。
古朴道:“文郎中呢,文郎中在哪里,快,快请他来。”
文郎中单名一个镜字,素来和古朴私交匪浅,算是古朴的死党,现在古朴觉得事儿太大,非要请那文镜来商议一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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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镜急匆匆的赶来,其实古大人如此急切相召,也是头一遭,他心里嘀咕,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待见了古朴,见这古朴脸色黑的骇人,也不由惊住了,也顾不得多礼和寒暄,直截了当的道:“部堂大人,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