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通过羞辱自己的方式,来激怒自己,待会若是因此起了冲突,想必那曹彰也有了说辞,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遵守约定。
这种小伎俩对付其他人,或许还可以,但这些早就被军师看穿了,自己绝不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抓住把柄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家军师的话,你的脑袋已经被我拧下来,当夜壶了。”张飞讽刺道。
军师说不让起冲突,却没说不让骂人,自己气不过骂他两句,总不碍事把。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大家都听到了,是他先侮辱我们的!”副将一幅很委屈的样子,随即抬手一召。
周边屋顶,猛然冒出黑压压一片弓箭手,箭尖直指张飞一众。
弓弦被拉到极限,若稍松些力,便能在瞬息间,压过雨幕,将张飞等人射成刺猬。
与此同时,张飞身后一众军卒,也毫不示弱。
众人反手便将弩机举起,极迅速地列成两队,形成前后交叉之势。
而后又极熟练地将箭矢装好,那一支支泛着寒光的箭矢,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