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身上就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有形的令牌交出去了,无形的却永远在我身上。”
一个衙役走过来,将小个子男人的衣襟打开,就在他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极为醒目的烫伤伤疤,甚至连上面那个“岳”字都清晰可见。
县太爷仔细端详着那道伤疤,又转眼去看岳闻樱,催促道:“岳家主,你可别说岳家没有什么令牌之类的东西,不要逼本官去搜出来,到时候会更难看。”
岳闻樱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无数念头,要如何才能让她从当前的局面下脱困,可不管怎么想,只要她的家主令牌以拿出来,就什么都完了。
“怎么,岳老板是没听到本官的话,还是不敢将家主令牌拿出来?”
县太爷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案子差不多可以结了,谁也想不到这个案子会以这么戏剧性的转折落下帷幕。
秦月夕早在审讯小个子男人时,就已经预见了这一幕,而她之前所有提交的证据,都不过是为了这一刻将岳闻樱钉死,让她再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岳闻樱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此时她眼底封着冰雪,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缓缓转头看向秦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