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不会说每天八文钱,剩下两文自己留着么?要是一文钱没有,你那个三婶能让你出来?”这样教小孩说谎好像不太好,但是,谷雨一点儿都不愧疚,陈家三婶没少虐待这个孩子。
“对呀,那可不可以说五文钱的工钱,我自己留五文?”
真是举一反三的好孩纸。
几人到了新房的时候,谷雨正看见郑大痞子土匪头子似的坐在凳子上,紧抿着嘴唇,手里握着一支鞭子来回晃悠,脚底下一个被绑的粽子似的人正来回翻滚哀嚎着。
不知是有意无意,郑大山匪的鞭梢总是能打在地上的人身上,从远处打到近处,从近处打到远处,地上的人就像是个滚筒似的被郑大痞子操控着。
旁边站着不少的人,有面生的男女,有面熟的村人,个个脸色都不好,又惊又怕的瑟缩着。自家大哥和三弟做出了一幅相劝又不敢的虚伪表情。
二姑姑一下子便冲了过去,抱着地上的人哇哇大哭。
谷老爹也眼眶发红:“郑家小子,算了吧,给大叔个面子,饶了这小子吧?”
郑险峰看了谷老爹一眼,又望向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