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勇没有观看下午的比试,他可是全程目睹了。
该士官到场后一眼就认出来,被人群围住的苏业,分明是下午代表西南战区取得首胜那人。
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苏业之后还留了梁指挥使,有这两样中任何一条,他都不能轻易实施抓捕,更何况苏业二者兼具,那借他个胆子都不敢有所行动。
曾勇突然间不说话了,他也不是傻子,刚刚在气头上怒不可遏,此刻冷静下来思考,他顿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毕竟这个士官也是北境的,和他是同战区的同僚,而且炎国各战区有个通病,那就是护短,一般情况下同战区的士官都是互相帮衬的,这个士官迟迟不肯抓捕苏业,显然是有着其的道理的。
而许少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他预想中苏业血染当场的场面没有出现,反而看情况,这个苏业的来头还不小。
至少这个曾勇都命令不了的士官,明显对抓捕苏业充满了忌惮。
几乎是下意识的,许少就向着后面一点点挪去,他现在也不惦记别的了,只想早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