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慎贵妃身后的两名宫女惊呼一声,纷纷羞怯的别过脸去。
但是,慎贵妃却看清了楚惜之胸口那道刚刚愈合狰狞的刀疤痕。
那刀疤紧挨着心脏的位置。
楚惜之松的交衣有裹好,“只差一丁点,本王的命就交待在郑国公手上了。母妃倒是说说看,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你……你骗谁了!旁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这根本……这根本就是你的苦肉计!”慎贵妃咬着牙道。
“苦肉计?本王用得着么!本王早已收到线报郑国公府暗中豢养杀手,拿到证据也只是时日长短的问题,何必拿自己的命去设局!分明是郑国公意欲替太子报仇除掉我这颗眼中钉!”楚惜之冷冷道。
“不!不是我父亲!我父亲不会这么蠢!”慎贵妃尖锐的反驳道。
太子虽然被圈禁,但却并未废立,父亲他根本不会挺而走险。
“谁知道了。”楚惜之看着慎贵妃讥讽的挑了挑眉,冷声道,“母妃与其在这里与我徒争口舌之辨,还不如去多找些人去父皇面前求情。暗杀皇子,豢养杀手,贪赃枉法,哪一条罪名不是砍头的大罪,不过,想必郑国公在想要本王的命时早已想到会有此后果了。”说罢,楚惜之冷笑起身拉着萧希微,越过慎贵妃朝景仁宫的方向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他忽然又停下脚步,转过脸看向慎妃道,“对了,本王忘了提醒母妃一句,记得动作可要快点,听说近来北漠鞑子最近频频出入西北……”楚惜之说罢,笑了笑,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