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米莱狄比前一天还要不耐烦,并且重申了关于加斯科人的命令。然而,她又白等了一个晚上。
第三天,凯蒂又来到达达尼昂家,她不再像前两天那么快乐机灵,反而显得十分悲伤,一副心碎至死的模样。
达达尼昂问这可怜的姑娘到底怎么了,凯蒂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交给了他,权当是对他的回答。
这封信是米莱狄写的。只不过这一次,她是写给达达尼昂,而不是写给所谓的德·瓦尔德伯爵了。
达达尼昂打开信,读到了以下内容:
“亲爱的达达尼昂先生,长时间忽视您这位朋友,这可不是件好事,更何况,您马上就要离开朋友那么久。德·温特勋爵和我已经白白等了您两个晚上。今晚,您难道依然要让我们空等吗?
对您满怀感激的,
克拉利克夫人。”
“这意图还真是明显,”达达尼昂道,“不过,我正等着这封信呢。德·瓦尔德伯爵跟我,我们两个人对她的影响,显然是此消彼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