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棠押了一口茶后,见到这个情景后不由得放下茶杯。
她很是佩服这个水方栎,做了这么多坏事,只需要哭一哭闹一闹,不论是谁都不会与他追究。
他就像是一条毒蛇,随时都可以咬别人一口,他伤害了别人后,还要流下鳄鱼的眼泪掩饰自己的罪责。
这样的人若是不铲除,只怕会给药王谷带来灭顶之灾。
然而这是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姓人说到底没有什么话语权,但她有提醒水星耀的权利。
想到这,陆清棠便开口对水星耀说:“水土司,小时候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也都对我挺好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水星耀转过脸,有些诧异地问:“王妃这是何意?”
陆清棠刚要开口继续说:“宸王妃,谁稀罕听你家的那些话,你们将军府远在燕陵,和我们南州的风情是不一样的。”
看着他满脸的戾气,陆清棠不由得反感起来。
她最讨厌被人打断话,也最讨厌别人跟自己抬杠。
以前她是看在有一些血缘关系在身上,多少让着他一些,但现在似乎是不必了。
冷哼了一声,陆清棠道:“水方栎,我跟土司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余白元琅,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