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珩站在门口,深沉的凝望着,他的身边,是小小一只的鸦鸦,“爹,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来?”
小家伙叫的自然,顾景珩听的莫名,他低头,皱眉道:“抱歉,我不想当太上皇!”
拒绝了小鸦鸦喊爹。
小鸦鸦想了会儿,歪着脑袋,“岳父?”
让姐夫当暖暖爹,他娶了暖暖,姐夫就是岳父,没毛病。
顾景珩一把拎着小家伙,丢他自个的屋,道:“把自己小裤衩给洗了。”
鸦鸦瞪眼,“我不会,都是暖暖帮我洗的。”
顾景珩散漫的神色下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连裤衩都要暖暖替你洗,你确定是要娶暖暖?不是让她给你当宫女照顾你?”
“我……”
小鸦鸦一时语结。
“连裤衩都不会洗的男人,不是真男人。”顾景珩丢下一句话,回自己屋了。
小鸦鸦倒在床上,抓狂的蹬着小脚丫,最后顶着被他弄乱的鸡窝头,拿出早上换下的小裤衩,端着小盆盆去洗了。
他是真男人。
小鸦鸦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在顾景珩屋门口,顾景珩一扭头就能看见。
小鸦鸦洗一会儿看一会儿顾景珩,似乎在说,你看呀你看呀,我会洗的。
结果,顾景珩愣是没看一眼。